许能够揭开更深的秘密。”
武阳沉默片刻,心中已经有了决断。他立即站起身,步伐坚定,“这个人必须尽快捉拿。钱乙,谢戊,马上派人去捉拿林墨。”
谢戊赶忙补充道:“我已派出了手下一名士长带着五个士兵,正在赶往十里镇,准备行动。”
“很好,”武阳的语气沉稳而有力,“但事情极为重大,我不敢掉以轻心。即刻命令赵甲带上一队精兵,前去协助捉拿林墨。此事关重大,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明白!”钱乙和谢戊同时答应,立刻退出军帐,匆忙去安排下一步的部署。
武阳站在帐内,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案子已经超出了单纯的盐税问题。
时至晌午,阳光照得整个大堂温暖明亮。武阳依旧坐在主位上,双手轻轻摊开,眼前是已经整理好的战报和文件。可是,他的心神并未完全集中在这些琐事上。自从派出赵甲一行人前往十里镇捉拿林墨后,他就一直心绪不宁,时不时地望向外面的门口,期待着赵甲和士兵们的归来。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赵甲依旧没有回来。武阳心中有些不安,想着这一路情况复杂,难保没有变故。他不禁暗自琢磨:“莫非是出了什么意外?或者他们遇到难以解决的敌人?”
终于,在等了近一个时辰后,武阳听见了外面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音虽然凌乱,但却异常沉重。随着门帘被掀开,赵甲缓缓走了进来。武阳见状,不禁心头一震——赵甲满脸沮丧,衣衫褴褛,肩头和双腿上都有明显的血迹,伤势看起来相当严重。他身后,跟着十几个士兵,个个衣衫不整,身上有刀痕剑伤,显然经历了激烈的战斗。
“赵甲!”武阳心头一沉,连忙站起身,神色变得凝重,“怎么回事?”
赵甲低着头,犹豫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武县令,我…我办事不力,失败了。”
武阳心中的不安瞬间转化为愤怒,他几步走向赵甲,脸色阴沉,“失败了?怎么失败的?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还带伤?”
赵甲半跪在地,低声道:“先前我们成功捉拿住了林墨,准备把他押解回去。但在途中,突然遭遇了一群黑衣人的袭击。我们原以为这些人是来营救林墨的,可没想到他们竟是来灭口的。”
“灭口?”武阳的眼睛微微眯起,心中一震,“那林墨呢?他怎么样了?”
赵甲的语气愈发沉痛,“林墨…他被那群黑衣人杀了。”赵甲停顿了一下,目光闪烁,“他们的实力极强,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抵挡。虽然我们拼尽全力,但最后还是败了,自己也受了伤。”
武阳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不解,“怎么会这样?你们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他们逃了?”他的声音渐渐提高,带着压抑的怒火,“明明只是一些黑衣人,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他们并非普通的黑衣人,”赵甲咬紧牙关,沉声说道,“这些人身手不凡,而且似乎早有预谋,动作非常迅速。一开始我们并未察觉他们的可怕,直到林墨被杀,我们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那个时候,我们根本没有退路,只能拼命抵抗。”
“所以你们连林墨的尸体也没带回来?”武阳的声音变得更加冷厉。
赵甲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羞愧,低下了头。
“是的,林墨在临死前说了一句话,他说”还没等到赵甲说完,武阳突然暴喝一声。武阳心中一阵波动,但怒火依然未曾平息。他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盯着赵甲,“你办事不力,让这么一个重要的线索就此断送。你不仅没能保护好林墨,还让他死在了你们面前,丢了方中县的颜面!这次的失误,太过严重。”
赵甲面色惨白,他紧咬着嘴唇,不敢抬头看武阳。“武县令,属下知道错了,林墨的死,我负全责。请您惩罚。”
武阳心中的怒火并未消散,他一步步走近赵甲,目光犀利如刀,“你明知林墨的事情重要,却还如此轻率地行事,没有做好充分准备。”
“武县令…我…”赵甲欲又止,满是羞愧。
武阳转身,猛地挥了挥手,“你不必再说什么,既然你如此不堪,就去大牢反省吧!让你冷静冷静,想想自己所犯的错。”他顿了顿,又冷冷补充,“你带回来的,不仅是失败,还有深深的耻辱。”
“是。”赵甲低头应答,声音哽咽。
武阳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走向厅堂的另一侧,挥手叫来一名士兵,“将赵甲暂时关押在大牢,禁止他与外界接触,直到我进一步指示。”
士兵立刻上前,抓住赵甲的手臂,准备带走他。赵甲一声不吭,沉默地跟随士兵走向大牢,步伐沉重,内心充满了自责和懊悔。
接着武阳遣散了所有人,也包括得知消息赶来向赵甲求情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