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为什么我的父亲在一众情人中选择迎娶的菲比的母亲做他的第二任妻子？”

岑不静了一下：“不知道。”

——总之小疯子的家族不有什么可以常规推断的事情。

“是因为菲比。”丹尼尔姿态懒懒地向靠，“我的父亲本来是准备娶另一个男孩的母亲——他的另一位情人。”

“但是菲比改变了他的想法。”

丹尼尔抬起头，他望着大屏幕的菲比，语气晦暗：“才五岁的菲比简直是完地继承了他的基因，甚至是超越了他，她残忍，强大，冷漠，在爬的时候就紧紧抓住枪不放，对任何可以掠夺，让她向上爬的东西都有与俱来的掌控欲，和其他隻哭闹的继承人比起来，菲比简直就像是另一个种的一样优秀。”

“菲比的优秀打动了我的父亲，尽管辛奇马尼家族从来没有女『性』继承人，但菲比让他动摇了。”

“他决定迎娶菲比的母，给菲比的继承人位置铺路。”

“在我十三岁，菲比十岁的时候，我们家族进行了继承人试炼。”丹尼尔望着大屏幕，语气平静地叙述，“试炼内容很简单，就是朝十米外活人头顶着的苹果开枪。”

“活人是当时我们的亲近的养母，所有孩子都是哭闹着上场的，除了菲比。”

“——尽管她要开枪的活靶子，那个站在她对面顶着苹果的活人是她的母。”

“我们一共要开十枪，有人给我们更换苹果，有孩子在开第一枪的时候就崩溃地停下了，场上不断有人受伤又被拖下去抢救。”

“场上只有两个开完十枪的孩子，一个是我，一个就是菲比，我的活靶子是我当时的佣人，他没有受伤，哭着离场了，我开第六枪的时候喊了暂停，休息了一分钟。”

丹尼尔顿了一下：“菲比没有喊暂停。”

“她就那么平静地举着枪，对准自己母头顶上不断被更换下来的苹果，精准无比地开了十枪。”

“在第三枪的时候，她的母亲支撑不住了，崩溃地跪地开始哭泣祷告，希望一切停下，我的父亲问菲比需要暂停休息吗，菲比——不需要。”

“她，把妈妈固定在原地，继续换苹果吧，很快就结束了。”

岑不沉默了。

丹尼尔抬头：“——现在菲比依旧是辛奇马尼家族的头号继承人。”

“不过她似乎不满要等她的父亲死亡才能得自己想要的，所以——”丹尼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对于在游戏看她件事，我并不惊讶。”

“你刚刚，除了修女，场上所有孩子都哭了？”岑不若有所思地反问，“所以你也哭了？”

丹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