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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玳(1 / 2)

弱水扭头看去,一个身穿皂色麻衣的少年道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

“供桌下面太闷了,藏在那里不会舒服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她往殿右侧走,横拉开神女像身后的一块木板。

弱水没想到在神女像背后还有这样一小方狭长空间。

里面灰蒙蒙的,架子上堆放着褪色的金箔香火,还耷拉着一些被鼠咬破了的五彩幡帐,乱七八糟的东西将这处侧间挤成一条逼仄的细径,斜光从上方直棂小窗投射进来,落在一尊一人高的旧木雕神像上。

不过,躲在这倒是比供桌下好多了。

她转过身正要向他道谢,就听见门外殿堂传来丹曈清脆的声音,“……刚刚过去那个穿缁衣的道姑身量和妻主有几份相似,许是少夫郎看错眼了,我们还是先上香还愿吧。”

道姑也在热情洋溢的附和,“小子说的正是呢,还愿信书最好还是由韩施主亲笔书写,信与金箔一同焚烧,昊天娲皇大帝会感受到韩施主的诚意的。”

真真是冤家路窄,她前脚进了殿,韩破后脚就跟上,还好她找了这么一个绝妙的地方暂时躲起来。

但是现在又该怎么去找阿玳呢?

弱水正喜忧参半,斜眼一瞟,就见少年道人握住门上横木就要推门而出,一副帮助完她,挥挥袖子就要潇洒离去的样子。

她简直要晕倒,这个少年早的时候不出,晚的时候不出,偏偏在韩破进来后要出去。

弱水扑过去一把握住少年手腕,“对不起,你先等……”

而少年道人好像就在等这一刻,在她碰上的一瞬就松开木门,由着她抓着还晃了晃。

手下腕骨沁凉的像雪捏成的,又被抱在骨头上的皮肉温意中和,握在手心里便只觉得若有若无清凉,弱水不由一愣,一个莫名想法从心底浮起。

她抬睫看去,眼前的之比她高了一头的少年像是用冰雪雕砌成,灰白的眉睫下是如琉璃一般清透的眼瞳,唇色淡樱,整个人清灵空秀到极致,唯独眉心的一点朱砂,为他增添一抹绮艳。

弱水无声张了张嘴,试探着问,“阿玳?”

他定定看着她,眨了眨眼睛,这才轻悄地笑了一笑,像叁月里雪雾消融,露出一池暖融融的春水,和着枝头一点鹅黄嫩绿。

芥儿误她啊,说什么没有存在感,让她以为和芥儿长得一样,不过堪堪齐整。

没想到竟和墨藻的精致漂亮不相上下,是另一种空灵剔透的美。

弱水尚在心荡神摇,这位美少年就身姿一晃,猛地向她倾倒过来。

“哎。”她被压的后退几步靠在墙壁上,腰也被皂袖紧紧的环住,清冷的气味裹的她密不透风,阿玳额头抵着她额头,喃喃道,“阿弱阿弱阿弱……你生我的气,我还以为你今日不会来了。”

弱水顿时从美色中清醒了,将他脸推开些,认真问,“什么生气?”

阿玳雪烟一样的眉毛拧了一拧,犹豫的说,“你爹……”

她爹怎么了?她爹挺好的啊。

弱水张了张嘴就想反驳,就见少年一脸你果然还是这样的绷起脸,他一边嘟囔着“在你心里你爹就那么重要么?算了……”一边不甘心的低头咬上她的下唇,舌尖反复描着她唇缝,一点一点往里顶着。

温软的唇舌像一团云一样骗她张口,随即就化作骤雨,卷着她的舌吃的急切。

“哎,你放开我……”

弱水红着脸伸手推他,他轻轻哼唧一声,当做没听见,缠吻的越发投入。

“阿玳!”弱水呲着牙警告的轻咬了一下阿玳的舌头,又推着他胸膛,终于拉开两人的距离,口齿不清地气恼,“泥、泥把话说清楚,我爹怎么了?”

阿玳委屈的捂着嘴退后两步,胸膛喘气一起一伏,琉璃眼眸中欲言又止。

正当弱水竖起耳朵以为他会接着透露以前的事时,他却歪着头转移了话题,“阿弱在躲着正夫,不如我去把他引开?”

说着,他自作主张的点点头,反身往外走,似乎已经有了主意该怎么做。

弱水睁圆了眼睛,被他的反应搞得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赶紧拉住他衣袖,头摇的像拨浪鼓。

什么叫他去把韩破引开,他长成这样又是从暗处突然出现,韩破那样精明的人能不疑心?

之前的事情恩怨不说便不说罢,日后有的是时间了解,只是她来找他是有更重要的事要问,她扯了扯阿玳的衣袖,“等等,等等,前两日有人给我送来了一张赌约……”

阿玳停止住,看着她眨眨眼,灰青的琉璃眼珠漾过一丝流光,眉心砂妖丽。

他掏了掏袖子,慢悠悠拿出两页纸,“你说这个?”

冰玉手指轻轻一抖,斜光翻滚着微尘穿透米黄色的纸张,墨色字迹勾画像浮在光中一般,下方坠着殷弱水的大名和画押的红印,比起那张拓印,这个似乎是房契和赌约原本。

弱水愣了愣,看向他,不明白这个为什么竟会在他手中,那她的拓印别契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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