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好了。”
魏月融便很温柔地笑了,说:“这有什么难的,我教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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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阮珩回房,便见到松云捧着一个小笸箩,坐在那里不知在鼓捣些什么,彷佛很专注的样子,都没注意到阮珩回来了。
阮珩悄悄凑过去看,松云受到了惊吓一般,很快地将手里的东西藏进了笸箩,又连笸箩推进了炕桌底下。
“什么东西?”阮珩问。
“少爷,你怎么回来了都没声音的?”松云面带紧张地说。
“给我看看。”阮珩好奇道。
松云有些脸红和为难,但架不住阮珩要求,拿出来了,笸箩里是针线,还有一些碎布片。
阮珩很快就知道了为什么松云要藏,原来其中的一片布片上,有一个针脚淩乱的图形,线是红色的,但看不出是什么。
“这是什么?”他笑着问。
“这是……梅花……”松云红着脸很勉强地说,又问自己找补了一句:“我还没弄好呢!别看了!”
说着,便将布片夺了回来,藏在了笸箩深处。
阮珩觉得他很可爱,便用手臂穿过膝弯将松云端起来往旁边放了放,在榻上留出个空位,自己坐了过去。
松云好似终于学会了如何与阮珩亲昵,虽然还有些笨拙,但还是自动依偎了在阮珩身上。阮珩干脆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阮珩本想亲一亲他,但松云忽然说话了:“少爷。”
阮珩:“嗯?”
“下个月,大公子的生日怎么办呀?”松云抬着脑袋问,他眨着大眼睛说,“都是承大公子的情,我才能跟着你,我本想做些什么给他,但那也太微薄了,而且我都还没学会呢……”
阮珩才知道松云方才鼓捣的东西是为什么,心里觉得很有趣,又看松云一副很担心的样子,便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你不用担心这个。”
松云等着他说为什么,阮珩道:“你爹管的禺山庄子,已经过到兄长名下了。”
松云很惊讶,说:“上个月我爹还说,老爷想把庄子给魏侍君呢,怎么又给大公子了?”
阮珩说:“是给了他的,他又转赠给兄长了。”
松云用了一会功夫才想明白,有些结巴地说:“那,那个庄子,一年可有几千两的收入呢!我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阮珩听得笑了起来,说:“你怎么天天想着怎么报答别人?跟着我有那么好吗?”
“当然好了。”松云便靠在他肩头,无忧无虑地说。
只是因为一个小猫,松云就原谅阮珩了,并且仍旧像以前一样,觉得他的少爷世上第一好。
第22章
这天夜里,两人下了一盘棋。
准确地说,是阮珩教松云下棋。
阮珩让松云执黑子先手,松云从第一颗棋该落哪里开始就在问阮珩,阮珩便耐心地为他建议,给他讲解每一颗棋子下在不同的位置,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就这样慢慢地下了半个时辰,松云才磕磕绊绊地学会了围棋的规则。
“少爷,你今天不读书了吗?”松云才意识到阮珩一晚上都没有到书房去。
这对阮珩来说十分反常,从前松云跟着阮珩,只觉得阮珩彷佛时时刻刻都在做功课,不是拿著书本研读,就是提笔写着什么。
阮珩却没说什么,只道:“嗯,今天不读了。”
“为什么?”松云回想了前两天,好似自从自己进府,阮珩晚上读书的时间就很少,他下棋、陪松云玩猫,还跟松云一起倚在榻上给他念闲书听。
“可是你秋天不是还要考举人吗?我听说,连三公子最近都很用功的,我姐姐在家也是天天都用心读书。”松云便说。
“是吗,你知道的还挺多。”阮珩却道。
松云看他不当一回事,心中更加狐疑,迟疑着问:“少爷,是不是我耽误你了?”又害怕地说,“要是太太知道了,会叫人打死我的。”